小黃的話太讓人震驚了，原來那個莊碧玉已經劣跡斑斑了，都被太太們封殺了。
我估計她以前伺候過的男人們，全都皮包骨擱醫院裡躺著呢。
王東難以接受，他顯然很喜歡莊碧玉，不由罵咧道：“你個小黃，淨說胡話，老子才不信！”
“王總，是真的，您還是把莊碧玉趕走吧。”小黃勸道。
王東抓抓頭髮，大步上樓，不理小黃了。
我知道王東心亂了，也看出他陷入了愛情之中，莊碧玉是他第一個認真喜歡的人，不是鬧著玩的。
我揮退小黃，自己跟著王東上去。
很快我們到了十五樓，這就是王東折騰出來的公司，挺大的，辦公區域有兩個，他自己的辦公室是最豪華的。
“李哥，我自己進去就行了，碧玉在幫我處理文件，我親自問她。”到了辦公室門口，王東不讓我進去了。
我也不勉強，知道他要處理私事，我去了反而說不開話。
我就在外面等著，王東單獨進辦公室質問莊碧玉。
辦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好，我啥都聽不見，不過十幾分鐘後，有哭聲傳出，有個女人哭得十分淒涼。
莊碧玉？
我坐著不動，又等了十幾分鐘，一個留著短髮，雙目通紅的女孩子出來了。
她不到一米六，身材嬌小，臉蛋雖然不說驚艷，但很耐看，有股青春活力，整個人較清純，看著舒服。
這樣的女孩子的確很合男人的心水，是結婚的不二人選。王東對她動了心，怕是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我打量女孩，她也看了我一眼，勉強一笑，職業性地打了個招呼，哪怕她不認識我。
隨後她回自己的辦公桌，收拾了一些東西，落魄地走了。
我推門進辦公室，看見王東失魂一般地躺在椅子上，愣愣出神，眼角濕潤一片。
他這犢子這個模樣實在搞笑，這明顯是動了真情啊。
我就不笑話他，問道：“咋了？辭退你的碧玉了？”
王東吸了吸鼻子，難受道：“為什麼？她那麼清純，竟然服侍過五個男人，她在廣府大公司裡都出名了，我實在接受不了。”
這個的確挺讓人意外的，剛才我看莊碧玉的面相，屬於賢惠顧家的類型，沒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
“她沒有辯解什麼嗎？”我心下好奇。
王東苦澀一笑：“她說家裡父母病重，需要很多錢，她實在沒有辦法只能出賣身體。榨乾男人也不是她自願的，她不知道為什麼男人跟她一起會變瘦。”
父母病重？
這都多少年的老套路了？早個十幾二十年，那些深夜小巷子裡的女人都是這麼說的。
我想了想道：“既然已經辭退了，就不要去想那麼多了，就當沒見過。”
“哎，人生啊。”王東點燃一根煙，說起了從前，“我其實是個保守的男人，以前一直在工地干活也沒接觸女人。後來跟著李哥有錢了，雖然經常去酒吧混，但也就佔佔便宜，我一個女人都沒抱上床。”
“好不容易遇到了碧玉，我心想出走半生，不能歸來還是處男吧。我就對她動了情，結果才兩個月就沒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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