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遠離了邊緣地帶，進入了一片雲海之中，不遠處就有遊弋的鯤。
軒空如影隨形，不過站定後吐了口血。
他傷勢不輕，畢竟被尊王打沒了變條命。
但他也是倔，受傷了還飛那麼快，一聲不吭的。
我化作李十一的模樣朝他一笑：「你可真會裝酷，吐血都不吭一聲的。
」
「果然是你。
」軒空笑了，嘴角帶著血，笑起來比哭還難看。
我忙打住：「別笑了別笑了，我頂不住。
」
我揮手，者字訣運轉，夾雜著淩雲鍾乳的氣息，覆蓋了軒空。
也就半分鐘，他復原了。
「神奇，這是什麼術？」軒空很是驚訝，第一次露出見鬼的表情，還別說，有點萌啊。
可惜是個爺們，萌個鎚子。
「這是者字訣，九秘。
」我解釋道。
他眼睛一亮：「難怪，原來是九秘。
」
軒空難得佩服了。
我說正事：「你領悟了苦難經，突破準至帝了，再吃神漿，有可能衝擊至帝。
」
「不行了，我已經吃過神漿了。
」軒空搖頭。
我嘴角一抽，靠。
希望又落空了。
難怪這小子那麼猛，原來吃了神漿的。
要是沒吃，他就牛逼了。
「無妨，苦難經潛力無限，你現在有什麼感覺？」我還是挺欣喜的。
「我的三屍玉髓體質變了，三屍原本九重，體內九重桎梏，我原以為突破了九重便是極限了，現在竟然生出了第十重。
」軒空解釋，自己也驚奇。
我若是有所思，他這個三屍九重桎梏，其實就跟我的血脈覺醒一樣，我本來隻能覺醒九次的，但有了苦難經，可以覺醒十次了，大成聖體也並未到極限。
這就是苦難經最強之處！
潛力真的無窮大！
「不錯，我不跟你廢話了，你繼續尋機緣突破自我吧，我要回去了。
」我現在有些急，因為尊王給我的壓力還是很大。
我必須想辦法對付他才行。
「何時殺尊王？我與你一道。
」軒空並不急著走，反而問我。
「何時都能殺，但殺不過。
」我攤手，「我現在還沒有辦法，加上你也乾不過，我倆都是送人頭的。
」
理論上來說，現在是殺尊王的大好機會，因為他負傷了。
但我和軒空都差太遠了，去就是送人頭啊。
「好，那你想辦法吧，我也先回內域，隨時與你並肩作戰！」軒空提步就走，他明明要回內域，卻不跟我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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