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然真心不想來這樣一個地方,除了內心上排斥醫院外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張浩然身體的特殊性。他能看到整個醫院居然有一層白霧籠罩,幾乎所有的醫院都這樣,那是一種讓張浩然感覺到厭惡的白霧,但他的診所卻是沒有這道白霧。
醫院外停滿了車,即便是一清早,按理人流應該並不多,但在張浩然看來此時醫院簡直比菜市還忙碌,保安不停的指揮著車輛進出停放,而在鐵欄大門處進進出出都是人。在取票大廳更是開始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大醫院都這樣,需要預約或取票等候,醫生只有那幾名,但病人卻無數,所以這是必要的措施。這也導致了不少人從半夜就開始來到醫院排隊佔位等候,感冒流行的季節更是需要排個幾天幾夜才能拿到一張掛號票,真是一票難求。
張浩然是來找狗蛋他表哥的,叫增民。在詢問前台後張浩然直接想四樓的住院區走去。因為現在專家已經確定對方成了植物人,無法治療,所以暫時就擱在那了,只是處理了斷腿和肋骨。
來到增民住的地方時只看到一個農村打扮的女孩趴在增民床邊睡著了,臉上還有淚痕,顯然是哭著睡著的。
眼前的女孩應該是增民的妹妹吧,昨天老布叔曾經說過關於增民的一些情況。所以張浩然很快就聯想到這點,臉上的淚痕是最好的說明。
張浩然沒敢將對方吵醒,遇上這樣的事身心都已經疲憊不堪,何況對方還是個小女孩,讀大學壓力已經挺大的了,所以張浩然內心卻是更想為其分擔一些,比喻將已經成為植物人的增民治好,沒有比這個更實際的了。
低頭,張浩然用鼻子聞了聞增民的身體味道,頓時臉上有了一絲異樣,大醫院果然是大醫院,想不到增民那斷腿和肋骨已經得到了很好的控制並已經慢慢趨與好轉。只是增民卻真的成了植物人,氣息告訴張浩然增民要想醒過來恢復正常似乎很困難。
張浩然皺眉頭,情況不樂觀。如果早些被他治療也許早就沒什麼大礙了,可是現在卻不一樣。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病情一拖延結果是完全不一樣的,到時候再治療就是花上原本數倍的時間和藥物都沒效果。
難道非要自己這樣做?更讓張浩然難做的事此時的增民除了一個辦法能救就別無辦法了,那就是需要張浩然的血。
這種已經傷到神經裡面的病就不是通過吸毒可治療,而是需要張浩然的精血,十指手心,十滴精血。這是張浩然上一次不小心割傷手將一滴血滴在某病人受傷的大腿時發現的,結果那原本傷口有直徑三厘米大的窟窿以肉眼看的見的速度癒合了。從那個時候張浩然又發現自己身體的另一個特異,張浩然那手指的血稱為精血。
滴血並沒對張浩然造成什麼負面影響,只是張浩然卻是有些反感這種餵血一般的治療方法,何況一般的疑難雜症張浩然都可以輕鬆治療,也就只有一些十分棘手的病會讓張浩然頭痛。
就如現在一般,張浩然在思緒著要不要滴血到增民那微微張開的嘴巴里。那蒼白消瘦的臉,安詳閉著的眼睛,還有那掛著點滴瘦如竹竿的手。床邊是他的妹妹,同樣消瘦,面為蠟色,營養不良一般。
最終於張浩然還是決定滴血,如果對方是個富貴人家也許張浩然會選擇離開,但此時在張浩然面前的是一對窮困苦難的兄妹。那麼張浩然就沒有理由不救,因為他們兩人身上並沒有黑氣,他們是好人。
張浩然掏出小刀割破手指,一滴殷紅的血滴落在增民的嘴巴,順著微張的小嘴流了進去。張浩然只是靜靜的看著,並開始包紮自己的手,直到他看到增民的眉毛開始微微顫動後張浩然才鬆了口氣向大門外走去。
而此時增民的手也開始顫動了幾下,顫動使原本趴在增民床邊勞累睡著的增敏醒了過來。當她抬頭的時候首先看到的是一個青年的背影向外走去,沒等他弄明白怎麼回事她卻發現自己昨天被宣判為植物人的哥哥居然張開了眼睛,正迷糊的望著天花板發呆。
這一現象讓增敏瞬間驚醒,不可思儀看著眼前消瘦臉蛋的哥哥,那熟悉的臉龐,那昔日無比關愛看著自己的眼睛,如今依舊是那熟悉的眼睛張開眨著。
醫生,醫生!……增敏不敢相信自己的哥哥居然醒了,奇蹟般的醒了,這讓增敏無比興奮,在撫摩自己哥哥溫暖的雙手後她忙跑了出去喊醫生。
張浩然慢步走在走廊上,聽到增敏那無比興奮的呼喊聲笑了,是的,沒有比自己最親的人重新回到身邊更令人興奮愉快的了。
醫院很大,既然來了張浩然還是決定四處走走,大醫院也有很多需要他學習的地方,張浩然從沒想過自己醫術天下第一,他只不過是身體比普通人要特殊而已。
還是朱醫生厲害,居然把對方救醒了,小妹妹,你得包個大紅包才是呀!
當張浩然走出不遠後卻是聽到增民那病房傳來這道聲音,這讓張浩然眉頭緊皺,那個不長眼的東西沒本事居然還打起收紅包的主意?!雖然距離病房很遠,但張浩然聽的清楚。
張浩然重新回頭向增民病房走去,他倒是要看看對方是誰,居然好邀功起來,更明著要求增民妹妹要包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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